两人之间的距离再次拉进,眼看着就要打起来了,村长媳妇也不敢上前劝,就在角落里默默的看着。
良久,村长才平息了点自己怒火,缴械般退后了几步,不甘道,“你究竟想作甚。”
“我的要求你都知道,私了,朱翠王柱任你处置。”
也罢,这总比一点好处都捞不到还要倒赔的好。
“行,你说的,任我处置。”
他气冲冲的拿上钥匙,将裤衩往自家媳妇怀里丢去,便带人去了祠堂。
大门开启的一瞬间,一股浓烟袭来,两人瞬感不妙,捂着口鼻退后等待着浓烟散去。
“媳妇!儿子!”
只见朱翠毫无生气,躺在血泊之中,她的小腹中插着匕首,血已干涸,不知死了多久。
而王柱,身上没有什么肉眼可见的伤口,却躺在地上不省人事。
他叫了好久,王柱才悠悠醒来,像是见到了救命稻草一般,“唔唔唔嗯额嗯!”
他拼命的想要发出声音,可声带传来的只有剧痛,唔唔嗯嗯了好一会也说不出来其他字了。
他迟钝的反应过来,自己这是哑了。
朱翠已经没有了呼吸,儿子还成为了个哑巴,王大遭受的打击太大,血压一上来险些跟着晕倒。
他犹如一头暴怒的狮子,发出来哀鸣的巨吼,“除了偷人这事,我王家与你无冤无仇!打几下人也变罢了,你这是在断了我们家的后路啊!”
“我没有!自他们被关到祠堂后,便再也没有来过这儿了,怎么可能是我害的你媳妇与儿子呢?”
王大好一会才调整好情绪,“除了你,又还有谁能拿到祠堂的钥匙呢?”
“你别血口喷人,此事另有蹊跷还需细查。王柱,你可知道些什么,你娘究竟是怎么死的。”
王柱拿着纸笔,颤颤巍巍道,“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有股浓烟进来,我还没来得及思考些什么就晕倒了,再醒来后,就看到这幅场景。”
唯一可以当作目击证人的王柱又昏倒,线索就此中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