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黎被他吵的有些烦躁,捡起抹布就往他嘴里塞,“刚打的二更锣,现在还早,我也还要歇息,你安静点为自己省点力气吧。”
语罢,她转身回了屋中。
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却怎么也睡不着,贼就在外边,搁谁谁都没心情睡下去。
当第二日肖黎顶着两团严重的黑眼圈出去时,坊主都震惊了。
“可是睡的不舒服了?”
“岂止是不舒服,家中还遭了贼,你看…诶人呢?”
明明睡前她将伙计关在了柴房内,现在柴房中空空如也,半个人影也见不着。
“真是奇了怪了,我有把他关在这儿,难不成还能凭空消失不成。”
坊主稍加思索,柴房内并不透风也没有窗户,门上的锁没有被损坏的痕迹,除非是…
她走进去随便碰碰踩踩,果不其然,在柴堆下面发现了一条缝隙。
“不出意外的话,这里应该有条密道。只不过我二人皆是女子,下去若是出了意外,很难自保。”
于是,当杨淳只用了几分钟就赶来时肖黎还未曾反应过来。
这也忒快了吧。
他用自己的拐杖敲敲缝隙,而后使劲一按,脆弱的木板不砍重负裂开,底下果然有一条通道。
“你也太粗鲁了些,这密道应该是有机关打开的,你竟直接敲碎。”
“省事。”
杨淳打头阵跳了下去,这里都不像密道,反而更像地窖,隔两面墙便安了一个火把,四周皆是密封大坛子。
“豁,买个铺子还送这么大个地窖?没有别的通道,那老李头极有可能躲在这里,你们都小心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