吓到了。
等跑到门口,想到了关莫的话,秦深喝醉酒会吐,这万一吐了,万一这家伙被自己胃里的东西给噎死了,那她就成了寡妇。
成寡妇就成寡妇吧,这不是重点,重点是秦家肯定会找她麻烦,想想啊,她是最后一个接触秦深的人,真死了,她会成为嫌疑犯,到时人家说她谋财害命,想继承秦深的遗产,到时她还怎么活?满身长嘴都说不清了。
想想啊,秦家,那是什么人家,像她这样的小角色,根本没办法和他们对抗的,最后不光自己倒霉,而且还会连累家里人。
还有那个阎罗,瞧这两人恩恩爱爱的模样,到时也会找自己算账的。
惹不起啊惹不起。
所以呢?
唉,只能认命了。
陆星辰恨恨地咬咬牙,在原地转了一个圈圈,最后还是折了回来,进了卧室,四下一探看,房间有很大,有一三人沙发,现在是秋天,没被子也没事,那就再陪上一晚。
她把包包往茶几上一扔,倒头就睡,今天,真是累得够呛,明天还有得忙,她不想别把时间浪费在路上,可床上的男人却嚷嚷起来:“老阎,别走,我们战到天亮……我要把你战到下不了床……”
陆星辰惊坐起,瞪了过去,脸颊莫名发烫:他们想怎么战?想到这个房间,两个男人曾经大战,她就觉得好尬。
没办法,就忍今天一晚,以后,她一定一定不会再和他同处一室——不是她看不起同性恋,作为传统女性,她只是不太适应这种关系。
好在,他没有再喊出更多暧昧的话来,而她重新躺下,给司机小刘发了一条短信让他回去,没一会儿,她就沉沉睡去了。
可惜做梦了噩梦。
梦里,秦深把她拖上了床,吻住了她,最后,吓醒了,猛得惊醒,自己在一个陌生的房间里,四周很安静,一看手机时间,早上五点,由于昨晚上忘拉窗帘,有淡淡的曙光自门外照射进来……
床上,秦深睡得很沉,呼吸很平稳——昨晚上,他没闹腾,睡得很踏实,关莫怕是故意那么说,为的是要把她留下?
但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只是不想照顾一个醉汉,还是想撮合他俩?如果是后者,逻辑就不通了,毕竟秦深已经有了“情人”。
想到这里,陆星辰甩了甩头,捂了捂自己的心脏,又摸了摸脸孔,自己这是怎么了,竟会做这种春梦。她可以指天为誓,自己对这个男人绝无半分想法,虽然他很优秀。
哦,明白了,梦都是反的,所以,这个男人绝对不会做这种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