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位施主莫要逞凶斗狠,贫僧与乾白两家颇有渊源,你们各自留一名下人在寺外等候,待贫僧想好如何操持法事再让下人通传,两位先请回吧!”
从来没听澄言大师一口气说过这么字,两人惊讶之余也都对澄言大师充满尊敬,纷纷应了下来,退出了安淳寺,各留了一名下人在门口。
人去楼空,安予诺和卫允晴才从里间出来,卫允晴拍了拍澄言大师的肩膀道:“干的不错!”
澄言大师淡淡问道:“施主有何高见?”
卫允晴笑道:“这还不简单么,既然两家同时死了人,又都想找大师主持法事,那就一起办呗!”
澄言大师:“……”
安予诺道:“拼车拼房拼团的我见过,拼丧的你也是头一份!”
卫允晴反驳道:“你懂什么,一会儿你就按照正常法事需要准备什么告诉外面的下人让他们回去传话,并告诉他们法事就在安淳寺前的中央广场上进行,你就这样说,他们一定会照做的!”
“这么有信心?”安予诺怀疑。
“当然,他们谁都不肯退让,那就让最德高望重的人选一个择中的办法,他们不会不听的,必竟先人为大,遗愿又是要澄言大师亲自住持,又没说不能一起!”
澄言大师觉得十分有道理,便照她说的叮嘱了门外的下人。
乾白两府斟酌再三,最后还是同意了一起办丧事,雷厉风行的在中央广场上开始布置。
灵堂布置好,乾白两家的孝子贤孙都齐聚中央广场跪拜守灵,澄言大师打坐于两家老太爷的棺椁中间,不偏不倚。
超度的经文就这样诵念了三天三夜,守灵三日,到了出殡发丧之时。
今日便是他们逃跑的最佳时机,早早套好了马,想着混进发丧的队伍里一起出城,顺便拐带着澄言大师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