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咱们就这样放过他们吗。”一个小个子从中蹿了出来。
“嘘,对方来头不小。回头,咱们再探探虚实。”男子面色谨慎退出了院子,夜里终于恢复了一派宁静。
“都走了?”乔以柔问道。
“嗯。都走了。”老太太重新盖上了被褥,安枕入眠。
“外婆,这些人是坏人吗。”乔以沫揉着眼眶,坐了起来。
“嘘……坏人不会把坏字写在脸上,是好是坏,明天再说。”老婆婆将孙妇拖回了被窝,起身吹灭了蜡烛。
次日醒来,乔以柔起身就着火篝热食。一家人简单的吃了个面条,给母羊挤了奶交给了外婆,便带扛着筐子,携同乔以沫赶着马儿羊儿上山吃草。
“你们看,就是她们浸沾了咱们的屋子。”一个小个子拉着几个附近的村民,指着乔以柔姐妹,控诉着闯入者的罪行。
“真是没用。十几个大老爷们,竟然斗不过一个丫头片子。今天就让老子去会会她们。”一个庄家老汉,背着锄头走了过来。
“喂,你们打哪儿来的呀。”
乔以柔闻声一转,声如雀灵,“这位大哥,咱们是从南边逃荒而来。”
“南方人?”对方仔细的打量了她们一眼。
这杨风摆柳,腰小水灵,莲臂如藕,确实是像南方来的。
庄稼汉放下了锄头,眯了眼道:“南方那边不好混吗,非得往咱们荒村挤。”
“大哥不知,今年咱们南方灾情闹得太凶,烧杀夺抢的土匪四处可见,咱们没办法,只能往北边躲。”乔以柔说得绘声绘色的,很快取得了对方的同情。
“哼,这孤儿寡母的,确实是有些危险。不过妹子啊,你也别急。要是找对象啊,咱们村里倒是有不少优秀的单身汉。回头,哥带你上门挑门亲事如何。”庄稼汉倒是很热情。
乔以柔眼底羞涩无比,微微一施礼:“谢谢大哥赏识,不过奴家丈夫刚刚过身,要为早逝的丈夫守孝,无法,只能辜负大哥的一番美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