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你心爱之人。你心爱之人是谁啊?把他叫出来,我就信你。”县令冷冷一笑。这种把戏,如何逃得过自己的双眼。
“大人,他……他眼下不在。所以没办法到场。”失去了板指,王二丫宛如一具行尸走肉。
“那便等他到场再说。”话毕,县令顺理成章地将此物收入囊中。
“大人,我错了。我认错!”王二丫这回终于体会到了什么叫做,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腿,那滋味酸爽难下咽,“是我作茧自缚,是我小心眼为了一己之私,公报私仇。”
“咦……你真是想一出是一出,说吧,这一次又要推翻什么证词。”对付这种刺头,县令不禁有些头大。
乔以柔眼底微微一动,了然作揖:“大人,我相信经过大人点拔,王姑娘应该意识到自己的人格缺失,咱们应该给王姑娘一个机会。”
县令沉思片刻,便默了眼:“好,为了还案情一个真相,本官就给你一个将功初过的机会。”
王二丫微微伏揖,神色颓然:“大人,本人一向与乔以柔因为一些私人恩怨,关系极其紧张,水火不容!所以便想借此事削削对方的锐气。不想,终是引火烧身,将自己的一包财物搭上去不说,还差点失去心爱之人的所赠之物。民女句句属实,请大人明断。”
然,纵始王二丫将实情全盘托出,但是县官大人并不买帐。
“哼!你三番两次推翻安情,第一次是为了板指,这一次鬼迷心窍,枉图将钱财全部收内囊中。你觉得本官是如此好糊弄的吗?”
“大人,我以自己的人格发誓。此物乃本人所有,包里的银子有三百五十二钱,还有一张药房和一个板指。”
县官冷了个眼,噗声正言道:“哼,本官将东西坼开后,在场之人谁人不知这包里所物。这并不能说明此包就是你遗落之物。”小丫头鬼精着呢,想一出是一出。还真当自个好糊弄。
“……”
“可不是吗。颠三倒四的,左一口右一口说东西是她的,谁信啊。”
围观的群众纷纷指责,王二丫见财起意,胆大包天。
对此,乔以柔并不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