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有人欺负你了。”乔以柔微微拧眉,妇人能有什么坏心思,无非就是看别个出狱,眼红刻薄两句。
“大家伙儿有什么气只管冲我来。请不要为难我母亲。”
“你谁呀冲你来。”老婆子瞅了乔以柔一眼,叨嘴道,“人家说了此生只有一个女儿,就五岁那个。你是冒充的,啥也不是。”
乔以柔暗自一揣,又瞟了叶霜琴一眼。
叶霜琴目光依旧浑浊,眼底含恨,甚至还有些咬牙切齿。
乔以柔顿肌肤倒吸一口凉气。
自个真是好心又当驴肚肺了。
“就是啊。我要是有冒充的女儿能替我洗清冤情,我高兴还来不及,可不敢这么没良心。”老太婆阴阳怪气的继续煽风点火。
“姨,您可是听到了什么风声。”乔以柔见这叶霜琴如此介怀,估计是听到了什么负面传闻。
“嗨,能有什么风声。她就是娇情。”老太婆满脸推着笑,乐呵呵道,“闺女,你如此神通广大不如也帮我递个状子。您要是替我洗清了冤屈,我可不管外头怎么传你,你这个干女儿我认!”
“哦,是因为流言蜚语。”乔以柔微微拧眉。
“是啊。外头都传乔姑娘有本事,即便下了堂走出门后依旧是要事业有事业,要……人脉有人脉。
说是从村头到村外,镇上到县城,这不还吃到了省里。可以说是顺风顺水,无往不利,老少通吃。”老太婆这话说的可以说含沙射影,毫不保留。
乔以柔倒没生气,反倒是一旁的狗蛋胸口起伏,眉毛立竖,手中紧握长刀。
“无碍。”一双纤手稍稍压住,乔以柔的情绪并没有受到影响:“如果是为了这事儿,姨用不着闷气儿。”
“哼,你怎么为人处事是你的事。干不着我。”叶霜琴如冬夜寒星的眼,冰冷的眼神中,透出一股皓然贞洁,“常言道,人要面树要皮,妾身就算是死也要死得坦坦荡荡,清清白白。否则,即使富贵在天,也休于耻口,无颜于世人。”
“婶儿,您没病糊涂吧?她可是……”狗蛋刚想说什么什么,乔以柔直接打断了他。
“我只是一个路见不平,拔刀相助还爱多管闲事的一个坏人。您用不着跟我置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