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哪儿。”
“到了你就知道。”少年霍然转头,狡黠一笑,“怕了。”
“哼。只有穿开档裤的人才会说害怕。”乔以柔一把推开了小综毛,大步而去。
小综毛低头瞟了一下眼下身裤衩,恼羞成怒道:“喂,你怎么骂人呢。”
“就骂你了,幼稚鬼,小毛贼。”乔以柔转头,向小综毛做了一个鬼脸。
小综毛微微一动,凤眸微微眯起:“喂,小村姑,你不跟我去砍树了。”说完,小综毛追了上去。
“今天太晚了,明儿再说。”乔以柔只是拢紧了手头的一篮子苹果,扬长而去。
“唔……小丫头警惕性还挺高。”综毛有些无奈。抓了抓一头综毛。一拍手面,大呼不好。
“咦,小爷的帽子呢。”
乔以柔微微转头,看着小综毛在林间乱蹿直到消失。转过头来时,手里多了一顶帽子。
“哼,就要让你你个小毛贼长点记性。”
她拍了拍帽子上的雪花,唇角上扬:“不错,还是雪貂毛所制。”
乔以柔寻思着这帽子改装一下,给以沫做个围脖。
却不想,她刚到家门,便看到门栓上多了一把锁。
彭彭彭!
“姐姐,姐姐!放我出来,你快放我出来……呜呜我害怕!”乔以沫还被关在里屋,摇动门,俨然哭成了一个泪人。眼晴都哭肿了。
乔以柔也是气极败坏,轮起斧头,便狠狠地锤了下去。
但是,说来也是奇怪。这锁愣是被砸得稀烂,歪七扭八的,就是砸不开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