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世上还有让你宇文公子摆平不了的事?”
“当然有!”宇文罗睺指着身后的薛仁贵道:
“你快替本座教训教训你师弟,他竟想拿本座去见官!”
见敬玄疑惑不解,跟在二人身后的陈荼连忙把他刚才了解到的内情说了一遍。
“就这?”敬玄无奈,年轻人打个架斗个殴不是很正常吗?
“要不你俩再打一架?正好解解闷。”
“师兄…”薛仁贵挠着头十分不好意思,自打知道宇文罗睺的身份后,打死他也不敢再去找宇文罗睺麻烦,人家可是国公之子呢,九嶷山那边的将门子弟可是一个比一个痞气,事后报复人家妻儿老小的糟心事薛仁贵这几个月可没少听。
见薛仁贵身后的马背上大包小包的驮着不少东西,敬玄好奇问道:“老安让你回的?”
薛仁贵闻言,连忙从怀里掏出一封文书,然后单膝跪在地上大声答道:
“宣节校尉薛仁贵,见过长史!”
敬玄接过那文书扫了两眼,上面写着安元寿开具的薛仁贵身份证明,如职位,籍贯等等,正要让他起来,宇文罗睺也凑上来瞄了一眼,然后啧啧的说道:
“哎呀,没想到还是个八品校尉,了不起,了不起啊!”
“少他娘在这儿阴阳怪气!”
敬玄没好气的怼了宇文罗睺一句,一面让薛仁贵先起来,一面又对宇文罗睺说道:
“还没问你呢,你不也在右领军卫挂了个校尉么,怎么一声招呼都不打人就没影儿了?还有没有点军纪了!”
宇文罗睺干笑道:
“有点私事,回了老家一趟,长史勿怪,勿怪啊。”
“私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