敬玄闻言, 立刻装出一副虚弱的样子:“我就不去了, 一个病人跑去参加丧事多不好?难道你忘了上回袁天罡怎么说的吗?说你夫君我被妖邪缠上了,这好不容易把妖邪赶走了,万一又招惹了咋办?”
李真一听,也觉得有理,便不再坚持,反而小心叮嘱敬玄不要乱跑,一会儿吃了午膳喝了汤药记得休息等等。
好不容易等李真絮絮叨叨的嘱咐完,敬玄见她与宇文修多罗穿着一身白孝出去了,这才伸了个懒腰从石凳子上站了起来,背着手就往远处的李渊父子那走去。
“父皇,王叔家里又不缺钱,为何要送这么多?儿以为,实在是没必要…”李元昌一边说,还一边悄悄冲李元景使眼色,后者也马上附和道:
“就是啊父皇,这些钱还不如留给儿臣们将来就蕃带出宫去,儿臣听说雍州那边土地贫瘠,百姓们穷得连衣服都穿不上…”
刚走过来的敬玄一听到这话,顿时笑了起来,李渊后来生的那些儿子,估计就是被这两个大的给带坏了,于是插嘴道:
“赵王这话可就错了,雍州虽然地属凉州,但草场丰茂,最适合畜牧马政,乃是我大唐军马排列前三的供应地,那里的百姓怎么会连衣服都穿不上呢??”
李元景回头一看,竟然是敬玄这个老冤家,气不打一处来,心想,上回的事还没找你算账呢,今日你居然主动送上门来,那就休怪本王不客气了!于是李元景当场呵斥敬玄道:
“你是个什么东西?本王再与父皇说话,哪有你插嘴的份?还不快滚?”
敬玄还没来得及说话,李渊见自己的儿子当着自己面如此苛责一位朝廷大臣,实在是跋扈,立刻拉下一张老脸来,怒斥李元景:
“竖子!焉敢对云中侯不敬?!”
赵王李元景立刻露出一副委屈巴巴的模样,半似撒娇,半似埋怨的说道:
“父皇怎能不问青红皂白就责备儿臣?上次就是他敬玄带人打得儿臣…”
李渊一听,顿时皱起眉来,看向敬玄疑声道:“元景说得可真?”
敬玄哑然失效,看着暗地里悄悄对自己横眉竖眼的李元景,暗叹这小王八蛋实在是会演戏,不送到戏台子上扮个丑角,实在是有些埋没了这份天赋。
于是大大方方的对李渊承认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