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瞎了??没看见这是蜀王殿下的车架吗?!”
那监门卫队率看了一眼马车,笑道:
“柴将军说甚胡话,这明明是平康坊的车架,柴将军欺末将没去耍过哩!”
队率说完还专门朝李恪施了一礼,十分客气的说道:
“蜀王殿下若是有急事要入宫,还请步行入内,今日各国使节都在,还望蜀王殿下不要失了体统。”
“大胆!”
李恪怒不可遏,眼下敬玄生死为卜,岂能在这宫门前久侯耽搁?
“柴将军!把这竟敢教训本王的狂徒给拿下!”
那队率本是一片好心,加上李恪平日里进出宫门对他们也十分有礼貌,因此在刻意提醒了一句。
毕竟在番邦使节进宫朝拜的节骨眼上,无论是陛下还是满朝文武大臣都非常谨慎。
就是他们这些看门的侍卫也被上官一再嘱咐这几日不可出现什么纰漏,却没想到今日的蜀王殿下竟跟变了个人似的!
而早看那队率不顺眼的柴哲威,二话不说跳下马车,抽出兵器与窦奉节一左一右就把刀架在了那队率的脖子上!
李恪冷笑一声:
“这下肯开门了吗??”
没想到那队率也是个硬骨头,刀架在脖子上眼睛都不带眨一下,反而对身后的手下吩咐道:
“没有陛下首肯,谁不许放马车入宫!违者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