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材修长的刘仁轨站在那足足比旁人高了一个头,十分惹人注目,敬玄连骂自己大意,怎么就忘了这个家伙?难道他这次又跟谁狼狈为奸打算再坑本侯一回?
杜如晦笑道:
“就请刘县令把户县去岁一年的政绩,说与杨刺史听吧。”
被这么多上官同时盯着,哪怕刘仁轨自认有几分风骨,但也难免紧张得小腿打摆子,好不容易缓过口气,然后才娓娓道来。
“户县去岁共得银叁万八千两百贯整…”
第一句话就让众臣倒吸一口凉气,叁万八千贯?那岂不是比泉州叁倍还多?
正当众人竖起耳朵想继续听听粮食以及新开垦的田地,和新上籍的人数时,结果那刘仁轨擦了一把脑门上的汗,说了一句:
“回禀陛下,就只有这些了。”
这就没了?
粮食呢?总不能光有钱而没有粮食吧?
一名穿绯袍的外地官员不信邪,忍不住出声问道:
“敢问户县去岁粮食产量多少担?”
刘仁轨憨憨一笑:
“这位上官,户县不产粮…”
还没等那位官员回过神来,又有一名官员惊讶的询问道:
“不产粮?那百姓们吃什么?莫不是你们户县还开了畜牧政?”
刘仁轨老实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