邹氏紧张的答道:
“二夫人让我们这么叫她的,说这样显得亲切,怎的夫郎,莫不是有什么不妥?”
自己要求的?这就有意思了,刘仁轨摇了摇头,旋即又追问道:
“对了,你与宇文夫人有何交集?你说的话她如何肯听?”
邹氏一听到这里,脸上笑意随即盎然,隐隐还夹带几分自豪:
“夫郎难道忘了妾身的兄长?”
“夫人说的可是大舅哥?他不是在石门关当差么?”
刘仁轨愈发的好奇起来,自己那大舅哥远在石门关,其职位也不过只是小小的一名录事参军,怎么还跟云中侯扯上了关系?
邹氏闻言,神秘兮兮的笑了笑:
“前些日子二夫人不知从哪得来的消息,知晓了妾身兄长在石门关当差的事情,便请了妾身过去,让妾身以自己的名义给兄长捎去了一封信。”
“什么信?”
刘仁轨敏锐的察觉到了这件事必然不简单,立马坐直了身子,等着听下文。
“信上的内容妾身不大清楚,妾身只是帮着落个款找人带过去罢了,不过…”
邹氏说到这里忽然住了嘴,十分警惕的往外望了望,似乎生怕被人听见似的。
“不过什么?”
刘仁轨追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