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看,崔叔昙脸的笑容逐渐消失,而下面的崔氏众人把目光都放在他身,一个个脸好奇之心愈发浓郁,都想知道信的内容。
“叔父,民干究竟说了什么令叔父如此不快?”
崔民元问出了众人的心声。
崔叔昙闻言,缓缓抬头看了一眼屋内族人,脸表情阴晴不定,只是把信拿给了崔民元,让他说与众人听。
随着崔民元低沉的声音响起,屋内众人惊呼不断…
“什么?那敬玄竟然是王通的弟子!?”
“他当真是文中子隐居太平县新收的弟子?!”
“叔父,那我等还要奏弹劾他么?!”
“一码归一码…”
崔叔昙此刻的声音显得苍老无比,他重重的拍打着桌子,示意众人安静:
“崔家的颜面不能丢,不管他是谁的弟子,亦或是什么身份,崔家的颜面不能丢啊…”
崔叔昙着重的复述着自己说过的话,像是在说服众人,又像是在说服自己,而后,他把目光死死盯在崔民寿身:
“按照老夫刚才的话去办,现在就去!”
崔民寿被他激烈的语气吼得身子一颤,慌忙应声而去。
等崔民寿走后,崔叔昙又看向欲言又止的崔民元:
“民元,你可是担忧那敬玄的身份?”
崔民元轻叹一声,虽没有说话,但显然已经默认。
崔叔昙苦涩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