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都是些小角色,总归也是打了博陵崔氏的颜面,太原王氏这是在主动向陛下示弱,想必他们已经收到了长安那边的消息,否则,岂敢冒着这样的风险把博陵崔氏往死里得罪?”
听他这样说,姜行本似乎也明白了几分:
“所以他们主动给陛下送把柄?若是博陵崔氏知道了会不会与他们拼个你死我活?”
杜如晦仰头大笑,指着桌装着人头的木盒子乐不可支的答道:
“这就是人家的高明之处,事情做了,却无人知晓,即便博陵崔氏找到什么蛛丝马迹又能如何?人家太原王氏死不承认又能奈他们何?再说了,只要陛下不揭穿此事,博陵崔氏即便想要发作也师出无名。”
姜行本若有所思:
“所以他们主动向陛下送自己的把柄,就是期望陛下能放他们一马?”
“不错,想来是永宁公给他们透了消息,反正这件事,除了做的人以外,知道的人不会超过一手之数,陛下自然不会马拆穿,而老夫就更加不可能了…”
杜如晦说到这里忽然住了嘴,面含深意的看向姜行本。
后者立马惊出一声冷汗,慌忙答道:
“杜公请放心,下官必定也会守口如瓶!”
见他向自己保证,杜如晦笑呵呵的说道:
“老夫自然是相信姜县公的,老夫听说姜县公的侄子也牵扯进了这次的案子?”
姜行本听罢,脸色涨得如同猪肝,好半天才气呼呼的说道:
“下官本想将那孽障一刀杀了,结果回来时听说那孽障被云中侯给放了…请杜公放心,下官一定会亲手把他抓回来伏诛!”
杜如晦听后,不置可否的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