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里有一封奏折,必须要托人秘密送去长安,你觉得,伯母能帮着送过去?”
薛仁贵连忙摆手:
“不成不成,阿母吃不了舟车劳顿之苦…”
身边没有得力的人手就是这样,想送封奏折都是一件不容易的事,尤其是还在人家的地盘,谁能保证驿站那些人会不会半路私自截留?
而且既然不走正规程序,人家也是有这个权力的。
“你叔公此人信得过么?”
薛仁贵闻言,眼前一亮,慌不忙跌的点头道:
“信得过信得过,叔公自小待我不错,是一位值得托付的人…”
敬玄嗯了一声:
“那你立刻去把他请来。”
“现在?”
薛仁贵看了看已经漆黑的夜色,犹豫道:
“天都黑了,这时叔公怕是都歇息了,要不明天白天再去吧?”
敬玄被这话给气笑了,锤了他一下:
“不是说了是密奏么?自然不能大张旗鼓,还不快去!”
薛仁贵见师兄神色严肃,连忙点头答应,只是还不忘先跑到灶屋跟他老娘打了一声招呼,然后才小跑着溜出门,看得敬玄直摇头。
“这小子,不是个办大事的料啊,得好好操练一下才能用,要不,等回了长安,你把他送到我军中来?不出三五年,一定替你把这小子练出个人样来。”
安元寿摸着下巴走了过来。
历史的薛仁贵,很明显属于那种大器晚成的名将,现在看起来,这块金子估计还真的要等到三四十岁才能发光,不过敬玄实在是等不了那么长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