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是如何认识的?是否有过逾越之举?!”
柳漫儿一听,立刻摆手否认,急忙解释道:
“女儿与薛大与薛仁贵只见过一面,就是之前女儿落水那次而已并无违背礼法之举”
柳应物愣了愣神,旋即狐疑道:
“就是前些年你出游不小心落水,被人救起来那次?救你的人是薛仁贵??”
柳漫儿点点头:
“就只有那次见过一面后后来”
“后来怎么?!”
柳应物厉声追问。
柳漫儿心一慌,急忙答道:
“后来通过几封书信”
柳应物听罢稍稍松了口气,但还是不放心,又问道:
“你二人是否私定了终身?”
问完这句,柳应物似又想起了什么,又接连追问道:
“不对啊,那薛仁贵据说早年识文断字还有障碍,怎能与你互通书信?莫要诓骗为父!”
柳漫儿见他不信,也急了,匆忙解释道:
“薛大哥的确识字不多,可那些信的确出自他的本意,只不过是他师兄敬玄代为捉笔,信里已经说明了,爹爹若是不信,女儿这就回房拿给爹爹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