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几位小公爷,来人!速速看茶!”
这回柳应物也不恼怒薛统坐在自己位置上了,仿佛跟没事人似的自己找了个垫子坐在薛统的下首处,脸上还带着笑容,先向年纪最长的薛祁寒暄道:
“不知潞国公近来如何?”
薛祁大大咧咧的摆摆手,答道:
“劳烦柳先生挂念,家父好得很,这不,听说了仁贵兄弟的事情后,还有闲心派咱们弟兄先过来给他老人家打听打听情况。”
柳应物听罢,暗暗心惊,这薛仁贵不过是河东薛一偏房子弟,如何能与当朝国公攀上关系的?而且人家能把自己亲儿子派来,说明这份关系应该很亲密啊?
想到这里,柳应物抬头冲薛母微笑道:
“不知令郎是否也来了?”
薛母连忙站起身来答道:
“来了来了,仁贵就在院子外面。”
柳应物和颜悦色的说道:
“可否先将令郎请进来说话?”
薛母点点头,立马转身出去叫人,没一会儿的功夫,便拉着壮得跟小牛犊子似的薛仁贵折了回来。
薛仁贵自然知晓柳应物的身份,脸扑红红的朝其行礼道:
“晚辈薛仁贵,见过柳柳伯父”
柳应物微微颔首,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