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你姓薛还是姓什么,我柳府不欢迎诸位,这就请便吧!”
柳应物强忍着怒气下令送客。
没成想那姓薛的少年郎稳坐泰山:
“别呀,正事都还没谈呢!今日来你这小小柳府,就是替我兄弟说媒的,柳老头,说吧,要什么聘礼?我们兄弟立刻命人准备。”
他话音一落,其余几位少年也跟着笑了起来:
“是极,是极,今日把聘礼婚期一块儿拟订了,省的咱们兄弟下次还要大老远的从长安过来!”
“不错,听说柳先生喜欢云中侯的墨宝?好说,这就把他给你抓来当聘礼如何?”
柳应物闻言愣了愣神,这群少年什么来头?居然说话如此肆无忌惮?连云中侯都能说抓就抓来?
想到此处,心下微微变得谨慎起来,客气的问道:
“不知几位阿郎是薛氏哪一房的子弟?”
现下的河东薛氏应该出不了这么飞扬跋扈的少年,看样子这几个少年真的是从长安过来的,莫非是
果然,柳应物才刚猜了三分,那边几个家伙就给了他答案!
“家父薛万淑。”
“家父薛万钧。”
“家父薛万备。”
汾阴公薛世雄的后人,一门四公,已经在河东一带传为佳话,柳应物又岂有不知的道理?听见对方来头后,柳应物立刻觉得自己身份矮了一大截,连带着语气也变得客套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