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下他们已经到了三原休整,等后日随李靖他们一起进城…”
说到这里,长孙冲似乎又想起来什么,一拍脑门叫道:
“差点忘了,颉利就是被他还有那个谁,萧什么来着…”
敬玄连忙提醒道:
“萧嗣业?”
“对对对,瞧我这记性,就是萧嗣业,颉利就是被他俩抓住的,蒋国公替他俩请功的折子已经报来了,还是活捉的,真想看看这颉利究竟长什么模样,对了,你不是见过么?给说说呗?”
长孙冲一边吃、一边好奇的望着敬玄。
还能什么样?不就两个肩膀扛一个脑袋么?
敬玄没好气的翻着白眼,这两个家伙还真把颉利给逮住了?茫茫大漠,这他娘的叫什么运气?
可以想象这俩货多半被戈壁的风沙给吹掉了几层皮,也是够拼的…
见敬玄脸露出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长孙冲好奇的看了看他:
“你们关系很好?”
废话,能不好么,男人之间友谊的三大定律是什么?一起同过窗,一起扛过枪,还有一起那啥来着,一想起萧嗣业在草原给自己说的那番话敬玄嘴角就止不住的扬,究竟是对自己有多自信,才敢口出狂言要包下平康坊整个香楼的小娘子?
也罢,本侯就看看你有没有那个本事,几幅画就能卖出将近三万贯,敬玄觉得自己现在财大气粗得很,转头就问长孙冲:
“包下香楼一晚要多少钱来着?”
长孙冲一愣,旋即脸露出了猥琐的笑容:
“你要包场什么时候?算我一个好不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