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萧禹又从身后追了来,重新与他并肩而行:
“生气了?反正云中侯又没什么损失,罚铜五百斤而已,你宇文家那么有钱,若是实在心疼女婿,那就帮他缴了这五百斤铜便是…”
五百斤铜?不过也就几百贯而已,可这是钱的问题吗?宇文士及白了一眼萧禹:
“老夫关心的可不是什么几百斤铜,既然云中侯受到了惩罚,那刘仁轨为何却依旧能稳坐县令之位?”
“人家就是个摆设,指不定是授了刚才那些人其中的某一位授意,故意演这么一出呢!”
萧禹笑得十分老奸巨猾。
宇文士及听罢奇怪的看了看他:
“为何这些事情老夫不知道,而你却知道?”
萧禹淡淡一笑:
“因为老夫最近在民部坐镇时,发现国库已经空了…”
而当敬玄收到朝廷要求自己缴纳罚款的文书后,气得三尸脑神跳,连祭祖大事都放在了一旁,提着刀子就想去寻刘仁轨晦气,如果现在还不明白被人家坑了,敬玄认为自己就白活那二十几年了!
“阿郎稍安勿躁。”
义成公主看了一眼宇文士及派人送过来的书信后,随意将其丢进了火盆子里:
“这也算得是一件好事。”
“好事?”
正在气头的敬玄面容扭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