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玄龄听罢,干咳着说道:
“怎能是小事?刘仁轨身为县令,居然帮人家的私产干活,私产可不用向朝廷缴纳赋税,若不加以扼制,长此以往,必有人效仿,到那时俱悔之晚矣!”
房玄龄的话已经说得很透了,长孙无忌这回总算听出了几分味道,他有些难以置信的看着往日和和气气的一众老臣,这不是在逼陛下么?
李世民面无表情的坐在龙椅,只是轻轻点头:
“房相说得有理,此风断不能长。”
政治智慧足够丰富的宇文士及一下子便听出皇帝都有几分妥协的意思,连忙试探性的问道:
“陛下打算如何处理此事?老臣还是以为云中侯是无辜的…”
“云中侯当然是无辜的。”
下朝的路,萧禹笑呵呵的与宇文士及并肩而行:
“你呀,就是关心则乱,这件事,云中侯不过就是个起头的,房玄龄他们就是想打皇庄的主意。”
宇文士及面露不爽:
“你既然听出来了刚才为何不提醒老夫?无端端的害得老夫与房相他们打擂台!”
萧禹似笑非笑的答道:
“云中侯又不是老夫的孙儿,老夫为何要平白无故惹一身骚?”
“你!”
宇文士及气结,想要发作却又找不到合适的理由,只得大袖一甩,越过萧禹打算径直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