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薛仁贵在心中暗暗打定主意,准备趁着哪一天师兄不注意时,偷偷溜回绛州龙门县老家…
而对薛仁贵小心思一无所知的敬玄,正在满院子里找人:
“云叔!云叔!”
还半天,抱着老母鸡的云叔才急匆匆的从外头跑了回来:
“少爷唤老奴何事?”
“去县衙把刘仁轨给叫来!”
见少爷脸色不大对劲,云叔小心翼翼的问道:
“可是出了什么事?”
“没有!”
虽然嘴这么说,但发自心底的烦躁感已经出卖了敬玄的内心,这个刘仁轨,竟敢背着自己玩小花样,今日正好气不顺,就拿你泄泄火了!
说来也巧,刘仁轨刚好就带着衙役在附近的皇庄帮着犁地,没一会儿的功夫就被云叔给叫了过来。
已经不是当初那个小小的县伯了,敬玄气势汹汹的坐在院子里的石凳子,坐等户县父母官前来拜见。
身形高大的刘仁轨虽然不知道敬玄这么急匆匆的叫自己来所为何事,但身在官场,便有诸多的身不由己,面对年龄小自己一轮的少年,仍旧不敢有丝毫怠慢,毕恭毕敬的站在下首欠身致礼:
“下官刘仁轨,见过云中侯。”
敬玄本就是找他来撒气的,所以眼皮都不曾抬一下:
“原来是刘县令啊,来找本侯所为何事啊?”
这话一出,刘仁轨一头雾水,心说不是你叫我来的么?
随即疑惑的看了看同在一旁的云叔,见后者冲他使了使眼色,大概意思是说敬玄正在气头,说话最好小心些,心里不由得哀叹一声,端正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