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元寿一怔,旋即愤怒道:
“为何不行?豆卢兄都死了,为一个死去的人保守秘密又这么难么?!”
敬玄闻言解释道:
“这件事不是保守秘密那么简单,安兄你想啊,若是咱们不说破这件事,那长沙公主的身孕又算怎么回事?以芮国公的性子,势必会要问个清楚,说不定还会闹到宫里去,倘若长沙公主有心再为亡夫隐瞒,指不定两家最后会闹得不可开交,若是极端点,芮国公指不定会亲手杀似自己的亲孙子咧…”
安元寿被敬玄这番话吓了一大跳,脑子里想了想,好像还真有这个可能性,以芮国公豆卢宽的火爆脾气来讲,这种事他还真的干得出来啊!
“那怎么办?总不能眼睁睁的看着豆卢兄唯一的血脉被他自家人给惦记上吧?你快想想办法!究竟如何才能让此事圆满无缺?!”
安元寿急得团团转。
敬玄见他是真的着急,心里有些好笑:
“这件事想要圆满,也不是没有办法。”
“什么办法你快说啊,要急死个人呐!”
安元寿火急火燎的追问道。
敬玄淡淡一笑:
“刚不是说了吗?写封信,让长沙公主拿给芮国公看,到时候无论芮国公怎么问起,你就咬死说几个月前在户县与豆卢驸马见过面,毕竟比起我的话,你更能让芮国公信服不是?然后你再坚持要认那孩子为义子…”
安元寿拍着胸脯保证道:
“那是自然!豆卢兄为了掩护我而死,不用你说,他的孩子我安元寿必定也会视若己出,那就这么说定了,等到时候芮国公问起,我咬死说与豆卢兄见过面,这样一来,豆卢兄里子面子都有了,也可以瞑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