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日要是这么主动挑逗,长沙公主早就顺水推舟的扑上来了,顺便还会娇笑两声,没成想今日倒是规矩了。
敬玄好奇的看着把腿抬得老高的长沙公主,忍不住笑道:
“你这是在干什么?难道刚还真把腰给闪了?”
“方才动的又不是妾身,要闪也不是妾身闪…”
长沙公主哼哼了两声,又继续说道:
“妾身是想试试能不能怀上,四姐说这样会有效,她生俨儿时就是这么怀上的…”
敬玄将双手枕在后脑勺,十分好笑道:
“太医不是说你身子怀不上么?怎么还做起了无用功呢?”
“太医的话也不能尽信,万一他就是个庸医呢?”
长沙公主撇撇嘴:
“妾身这可是为夫郎着想,万一夫郎这趟出去出了什么意外,连个后人血脉都没留下,平阳敬氏岂不是就此断绝?”
敬玄张了张嘴,心中又好气又好笑,哪有这样咒人死的?
旋即掰过她的一条腿放在自己腰上轻轻摩挲,时不时还拿手拍两下,佯装不悦道:
“就这么盼着为夫死?急着继承家业?”
长沙公主听罢掩嘴轻笑:
“夫郎这回说对了,妾身就是想继承夫郎的家业,等将来我那孩儿出世,手握香皂、内衣两大工坊,渼陂湖还有好大一片地,身家不比那些国公小子们丰实多了?然后妾身再去求求皇兄,让他给个爵位,要不了几年的功夫,平阳敬氏又能风生水起,夫郎别担心,到那时清明祭祀,妾身一定让孩儿多给你叩几个头表示感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