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兄,你这些学问都是先生教的?怎么师弟我一点也不记得先声在课堂上讲过这些东西?”
敬玄神色一滞,旋即回头佯怒道:
“你个混球上课都在睡觉,能记得才怪了!”
是这样吗?薛仁贵将信将疑,咽了咽口水还想再问:
“师兄,可是……”
话没说完就被敬玄无情打断:
“先生见你师兄我天赋异禀,私底下传授了我不少学问,要不我怎么是你师兄呢?”
薛仁贵见师兄神色不善,连忙摇头讪笑道:
“师兄威武,师弟拍马也难及师兄之万一也…”
…
渼陂湖距离太平县伯府二十余里,从码头乘舟,沿涝河顺流而下,至多半个时辰便能抵达。
敬玄立在船头迎着凉风衣袂飘飘,身后丫鬟萦绕,看上去颇有一丝贵公子携美郊游的雅致。
“师兄,船头风恁大,你在看甚?”
薛仁贵好奇的从座舱里伸出个脑袋,瞄了一眼站在船头负手而立的师兄,又把脑袋缩了回去,一双大手紧紧的把着船沿儿,生怕掉下去似的。
敬玄回头看了他一眼,心中不觉有些好笑。
堂堂的三箭定天山居然是个旱鸭子!
而且还非常怕水,刚才死活不肯上船,非说要骑马到渼陂湖与自己汇合,好不容易像赶牛似的把这家伙撵上了船,结果缩在船舱里死活不肯出来。
“恁大的块头,怎还怕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