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世民无奈叹道:
“说吧?这回他还打了谁?”
宦官急忙答道:
“太平县伯没打人,就是从平康坊带了个官妓回去,据说是单雄信的后人…”
“什么!?”
李世民一拍桌子站了起来,怒气滔天的指着那宦官厉声喝道:
“给朕说清楚!究竟怎么回事!”
宦官被李世民的气势吓得瑟瑟发抖,急忙将自己打听到的消息事无巨细的给讲了出来。
“他难道不知道私自替反贼家眷赎身对陛下乃是大不敬么?!”
长孙也同样震怒,认为敬玄实在是不识好歹,说完她还特意看了看李世民。
出人意料的是,李世民径直又坐了下来,脸上反而浮起一丝淡淡的微笑,对那名吓得不轻的宦官轻声说道:
“你先下去吧。”
宦官如蒙大赦,猫着腰就躬身告退。
等宦官一走,长孙以为李世民已经怒到了极点,立马开口劝解:
“陛下,那敬玄不过也只是在帮人家的忙,刚不是说了么,他那夜一直在与柴哲威对饮,并未做出其他什么出格的事…”
李世民摇摇头,微微叹了口气:
“朕没有生气,朕是在叹息啊…”
“叹息?陛下莫非对敬玄的所作所为感到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