敬玄冲勾栏外边努了努嘴,招呼几人先坐下说话,有这么好的西域地毯当铺垫,站着说话多累。
“秦娘!上酒菜!再挑几个好看的姐儿过来!把如意也叫过来!”
程处默一看就是老常客,十分熟络的让老鸨子赶紧张罗,没看见哥几个都等不急要躺着了吗?
“老玄,来我给你介绍一下,这位是李崇义,这位是房遗直…”
嘿,今天这是怎么了,不是碰上绿帽本尊就是绿帽他哥,这缘分简直了…
“老玄你何故发笑啊?”
正在给他介绍的柴哲威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上回接触了一阵子觉得敬玄很好说话啊,怎么笑起来总给人一种被鄙视的错觉?
“莫非是县伯见到我二人心中欣喜?”
李崇义一看就是个自来熟的性子,大大方方的坐到敬玄旁边就开始脱靴子,一股子酸臭味顿时在房间蔓延开来。
这家伙是故意的吧?
还没等敬玄提出抗议,爱干净的房遗直就抢先受不了了,捏着鼻子指了指里间,意思让他赶紧去洗洗,别在这污染空气。
李崇义哈哈一笑,满不在乎的用刚脱鞋子的手拍了拍敬玄的肩膀:
“县伯稍待,某家去去就来…”
衣服要不成了!这狗日的还真是故意的!
…
而此时同在平康坊的另一端,李靖府上已经鸡飞狗跳。
老头子大马金刀的坐在中堂之上,看着被下人们搀扶进来的儿子,额角青筋暴跳:
“这劣子又与谁斗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