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张春桃又开了卤锅后,被叫到杨家,看杨宗保盯着那剩下的牛肉,嘀咕怎么做来吃,才想起来做牛肉干。
她一开口,杨宗保就满口子喊要做牛肉干,拉着张春桃不放。
张春桃没法子,只得在杨家将剩下的几斤牛肉做牛肉干,想了想,干脆回贺家将家里剩下的牛肉也割了一半过来,佐料什么的也带过来,一并做了。
张春桃以前在现代社会最爱吃那种风干的牛肉干,好吃又嚼劲还不容易坏,最主要的是没那么多油。
可那风干的牛肉干做起来麻烦些,还要风干,需要时间。
索性就做干煸的,因着家家油都不宽裕,只倒了少少的油,小火慢慢的把牛肉条培干,又撒上花椒面,辣椒面,还有白芝麻,最后出锅,香得神仙都站不稳了。
更不用说杨宗保,不顾刚出锅烫手,就捏了一条放入嘴里,烫得只跳脚,还舍不得吐出来,只比着大拇指夸好。
这牛肉干一做出来,就广受好评,连杨大春都赞不绝口,主要是这个麻辣鲜香,下酒再好不过了。
本来从来不跟孩子争食的他,都忍不住跟杨宗保为了牛肉干差点干起来,十几年的父子之情,差点为了牛肉干毁之一旦。
这牛肉干本来就损耗大,一斤鲜牛肉只能出四两左右的牛肉干,这还是牛肉干是大约六成干左右。
因此每家做出来的牛肉干也不过一两斤左右,当天还大家一试吃,就更没剩下多少了。
张春桃最后也差不多就带了一斤左右回来,自然舍不得吃,今儿个才拿出来,让贺岩尝尝鲜。
贺岩闻着那牛肉干的麻辣味道,就忍不住胃口大开,洗了手后,拿了一根一尝,更是赞不绝口。
只道这种好东西,必然要酒才配它。
又去打了一壶酒来,拿了两个酒杯,问张春桃要不要喝一点。
张春桃前世还是有一点酒量的,加上乡下一般喝的酒,就是所谓的浊酒,度数不高,酒液浑浊,跟米酒差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