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丫头下意识躲了一下,却被黑衣女子的大手牢牢禁锢。
霸王花没长一双谢宛那样的纤纤玉手,食指和虎口都起了一层薄薄的茧,掌心微微有些湿润。
小丫头不喜外人近身,却无端感受到了从手心传来的温暖。
明明是天差地远的两个人,许仙仙却忽然想起——许祁敬练剑,虎口也生了一层茧。
纵然小丫头“油腔滑调”,真正泪水打转的那一刻,却只是心跳一滞,什么多的话都讲不出来。
哥……
小丫头既委屈又庆幸。
哥你到底在哪里啊,快回来啊……
中秋过后,在劈砍的基础上,霸王花终于又向她演示了扎、撩、挂三法。
从此,晨起从平旦提前到了鸡鸣。
囊果状的颖果不知被肥仔白罴藏了多少,从秋天吃到冬天也还没完。
而小丫头两手的红肿血泡,也慢慢磨成了一层茧。
这年大雪,千竹万竹迎风而立,雪埋枯叶落枝,却毫无颓败之感。风声铎铎,雪花如柳絮般漫天回旋飞舞。
先是左手“风花”破风劈下,玉叶银花片片破碎成蝶。右手“雪月”再一个腕花,枯叶雪蝶搅风而起,形成一道环状飞旋的混沌雾气。
这正是以气御刀的前兆!
小丫头隐隐兴奋,双手张开,缓缓运功,调动空气中的火离之息,小心维持着灵宫与二刀那抹微妙的联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