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口都没喝上,还把瓮提走了。
程处默三兄弟擦擦口水望着远去阿耶,伤心悲愤。
老爹你太过份!
不过,想到老爹那沙包似的拳头,兄弟三蔫了,默默流口水。
看兄弟三可怜巴巴,李治好笑,"还有米酒吗?再找瓮接着烧呗!"
"对对对,接着烧!"
程处默兄弟充满动力,刚才酒香太诱人,现在他们已确定,李治的法子可以制出更烈美酒。
"快,去把米酒抬来!去抬个瓮,刷干净了!"程处亮大声指使。
"快,再去劈些柴!"
很快,熊熊火焰燃烧,程处默兄弟积极烧火,一边烧火一边流口水,时不时瞥向旁边的瓮。
"蒸出来了没?"程处亮流着口水问。
李治笑:"应该蒸出了一点,别急,这些米酒都蒸了,能蒸小半瓮。"
听到蒸出来一点,三人眼睛变得贼亮,涎着脸,"师弟,先打开盖子舀点儿尝尝!"
李治也好奇蒸馏出的酒是滋味,点头:"也罢,就先舀出尝尝!"
程处亮马步上前,打开连着竹筒的盖子,浓郁酒香扑面而来,三兄弟哈喇子流出。
李治舀出一勺尝一口,点头,"马马虎虎,还行!"
这酒,比奶爸给的好酒自然差远了。
程处默急不可待,"我尝尝,我尝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