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娉婷:“咱们大兴就没有可以与之匹敌的家族吗?”
“有,皇族。”叶夫人感慨一句,“说起来叶家往上数个二三十代,和皇族也是一系同脉呢!”
叶娉婷轻笑出声,“这话要是让爹爹知道了,还不说您妄攀附皇族。”
“管他攀附不攀附,现在咱们靠上宁家,娘亲这才彻底放心了。
便是日后你无法留在叶家,也不忧夫家敢欺负你。”
以前她还会担心女儿跟着男子入学,以后怕是会心高气傲。
万一日后要嫁人,对方必然不比叶家差,自然不畏惧叶家的权势。
俗话说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有时候不是她想管,就能管得了的。
但现在她不怕了,只要叶家不败落,她女儿就可以挺直腰杆说话。
另一条路上,徐若芸和其母同样也在马车中议论。
“娘亲,这次分成,咱们占了百取六,是不是太多了呀?我看另外四位夫人脸色不是很好。”
徐夫人轻笑一声,“那又如何?是她们自己蠢,没有看透此中细节,就算后悔也没用。
要不是你如此果断,娘亲也没机会和三位夫人,同演这一出戏。
我的女儿还未学成,就已经为家族谋利了,让那些老家伙再说女儿不该读书的话。”
徐若芸很想接下母亲的夸奖,但良好的教养不允许她这么做。
“母亲,女儿能那么果断,多亏了叶姐姐及时提醒,否则女儿可能也看不透。”
徐夫人笑着摇头,“傻孩子,叶小姐为什么会提醒?”
徐若芸愣了一下,回道:“自然是因为我与叶姐姐真诚相待,是闺中密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