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方念禾的目光却一动不动地盯着林承奕手里的衣服。
林承奕手再次僵住，眼神在方念禾和沈思渝两个人脸上打转。
衣服给谁？
这个问题显然有些难。
小思渝的裙子坏了，得拿外套挡着才不至于走光。
可是女神也只穿着小洋裙，露着肩膀，包厢里冷气开得很足，凉意明显。
沈思渝的目光也落在林承奕的脸上，她想知道，林承奕究竟会把自己的衣服给谁。
围观人群的目光也在沈思渝和方念禾身上打转。
显然也明白林承奕这个选择无异于是在方念禾和沈思渝之间选择一个。
正常人都会选择校花方念禾。
林承奕大抵也不例外。
犹豫不过三秒钟，林承奕果然把手里的衣服递给方念禾，动作轻柔地替她披上。
“别着凉了。”
语气温柔得不像话，是沈思渝从未见过的模样。
心口大抵在滴血，沈思渝莫名有些难受，心脏的位置有些发堵。
她现在不仅难看，还觉得自己像个笑话，被人围观者。
无助且绝望。
给方念禾披完衣服，林承奕目光在沈思渝身上扫了一眼，眼底闪过一抹愧疚，转头看向宋祈。
“宋祈，你把外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