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呼吸,江肆闭了闭眼,努力将腹部传来的刺痛忽略。
“这一拳,是你欺负宁儿,我要帮她讨回来的。”
关译洱甩了甩手,对江肆这种打不还口骂不还手的态度十分满意。
但凡他有一丝想要反抗的意思,那么自己安排在考场门口的混混,是不会轻易刚倪希进校门的。
江肆也是算准了这点,在加上他说话一贯守信,因此就算心里头恨不得把关译洱狠狠地打一顿,但是为了小奶包,他不能。
忍之一字,赋予了它该有的意义,那么一切就都可以忍受。
关译洱手下蓄力,这次他的视线落在了江肆的脸上,目光中闪烁着狠毒妖异的光芒,让人不觉害怕。
“砰…”
江肆的左脸挂了彩,本就白皙的肤色此刻更是红肿一片,看起来狼狈不堪。
“这一拳,是你特么在我头上骑了这么久,该还回来了。”
关译洱作为小混混,手底下一群小弟,自然不能够忍受自己居然搞不过一个江肆。
这口怨气越来越深,让他有些喘不过气,好不容易逮到机会,又怎么会轻易放过呢?
“磨磨唧唧的,你特么还是个男人的话,就麻溜一点。”
江肆抹了一把嘴角的血渍,眼里闪着不耐烦,漆黑的眸此刻寒星闪烁,带着隐忍。
第一次看见人上赶着讨打,关译洱怒气反笑,突然间觉得自己只是单纯的教训他有些无趣。
似是想起什么,关译洱抬起的手垂了下来,视线瞥了眼尽处空无一人的巷口。
“江肆啊江肆,你心心念念护着的丫头,在她心里,你可比不过一场考试呢。”
关译洱伸手,在江肆的胸口处戳了好几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