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定远毫不客气地踹了老狗一脚,然后猛地把被子全部拉开,冷得老狗瞬间就打了个激灵爬起来。
“干啥子干啥子嘛!大冬天的,人家娇弱的身躯怎么受得了嘛!”老狗满脸幽怨又在哪儿作怪。
“那你继续睡吧,东西也别吃了!”说完陈定远就不再管他。
他先让刘闻钦喝了一点儿豆浆暖暖胃,然后再把其他的放在他面前,他也坐在旁边一起吃。
老狗见此,也不在意被冷醒的事儿了,穿好衣服就坐过来抢食。
吃完早饭,陈定远骑着摩托车送老狗回家,而刘闻钦因为距离比较近的原因就自己走回去。
路上,老狗把手放进陈定远温暖的口袋里,有点儿担忧地问道,“远哥,你说钦哥会不会就此一蹶不振了呢!”
陈定远没回头,调笑说道,“哟,我们的体尖居然会使用成语了,可喜可贺啊!”
老狗不满,“哎呀我跟你说正事得,昨晚钦哥啷个伤心,万一他走不出来啷个办嘛!”
陈定远也收起了打笑的心思,“放心吧,钦哥昨晚肯给我们交流,说明他心里面已经想透彻了,问题不大!”
“是不是这个道理哦?”
“那你还想咋个样嘛?”虽然老狗看不见,但他还是忍不住翻了一下白眼。
老狗抿了抿嘴没说话。
很快,两人就到了。
岁月的台阶铺在路面上,高大的树木投给人们绿色的余光,一股老重庆的味道在这里弥久不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