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啥酒,忒清淡了,不好喝,尝尝我的。”
赵云把老者的酒葫芦塞了回去,顺手还取了自个的酒壶。
“有的喝就不错了。”
毛糙老者接过,仰头灌了一通。
别说,这酒的确够烈,一口下去,五脏六腑都火辣辣的。
火辣之后,便是一种不适之感。
有多不适呢?...肚皮咕噜噜直叫
。
这几个瞬间,还颇有一泻千里的冲动。
“泻药?”老者的脸,瞬间黑了个透亮。
“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赵云义正严词道,“哪就泻药了,怕不是您老来前,吃坏了啥东西。”
“有此后辈,吾心甚慰。”
毛糙老者的神态,顿时变得语重心长。
此货不要脸这出,真与他当年,一样一样的。
咕噜!
正说间,他肚皮又抗议,咕咕叫个不停。
也不知这小子的泻药,哪买的,药力贼猛,内功绝顶如他,一时间竟都无法化解。
“要不,您老先上个茅房?”赵云一脸关切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