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谁家的娃,这般的命苦。
叹息后,他又自嘲一笑,自个都活的人不人鬼不鬼,竟还有闲心可怜别人,老了老了,都有这臭毛病?
“吃饭了。”
门外,传来了嘈杂的喝声。
还是昨夜那个莽汉,来给奴隶送饭。
那不,都在木桶里装着呢?
说好的饭,半个硬菜都没,就是一桶稀粥,凉透了的那种,唯一的点缀,就是几片碎菜叶,知道的这是饭,不知道的,还以
为是猪食。
而莽汉,便是那个拿着瓢喂猪的人。
“我的...我的。”
即便是猪食,奴隶们也是不要命的抢。
这伙食,已是很好了,比起平日的清汤寡水,他们至少能看见米粒。
“香,真香。”
不同的地牢,却演绎着相同的画面。
奴隶们皆捧着碗,狼吞虎咽,吃完...还不忘舔一舔,比刷的还干净。
“爹。”
又是一声呼唤,赵云缓缓睁开了眼。
该是昨夜被踹的太狠,他浑身上下都疼的厉害。
比起疼,饿...貌似更让人难受,小肚皮已是咕噜噜叫了一夜。
“来,娃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