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日后,天空又乌云密布,电闪雷鸣。
开荒耕种后,田地里,急需一场雨浇灌。
于是乎,赵云又开坛做法,秀了一波技能。
与上回不同的是,此番求雨,他晕乎了好些天。
不是每次妄改气象,都有功德抵消,得吃点苦头。
“师傅,你印堂发黑啊!”
赵家小院,赵云扒着林教头的额头,看了又看。
不是逗乐子,近些时日,师傅的印堂,的确很黑。
为此,他还找来了叶半仙,与他下的定论,如出一辙。
果然,林教头当晚就病倒了。
他的病,很怪异,似惹了风寒,时常一睡
不起。
即便睡醒了,也精神萎靡。
往日,他虎虎生风。
而今再瞧,却是连拿枪的力气都没有。
郎中曾来瞧过,也开了几服药,却是半分不见好。
倒是叶半仙揣手的神态,颇多深意。
“怕不是被下了降头。”赵云小声道。
半仙未言语,上下瞟了一眼自个的小徒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