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功不受禄。”林知婳一笑,看了看血剑并未收。
“汝该是知道,吾要何物。”恶祖话声如魔咒。
“恕晚辈愚钝。”林知婳悠笑,“前辈但说无妨。”
“给吾一道乾坤之力,此剑便是你的。”
“我胆子小,违反规则之事,做不来。”
林知婳笑着,又将血色神剑推了回去。
帝神兵是好东西啊!但也得有命拿才行,小打小闹,她扛得住,真犯个大罪,上苍还不一掌劈了她。
“再加此镜如何。”
恶祖又拂手,袖中又飞出了一面镜子。
也是妥妥的帝神兵,更甚方才的血色剑。
“纵至高神器,我也做不来。”林知婳笑道。
此话一出,恶祖的那个脸色,明显阴沉了一分。
他是何等存在,又是何等辈分,仅曾为荒神这身份,便能压住一个时代,哪个见了不给几分的薄面。
而今,
却在一个洞虚境这里,两番折面子,奇耻大辱。
人哪!心情一旦不爽了,就容易做点不着调的事。
如他,这个瞬间便露了煞气,小小一缕,便让竹林,失尽了颜色,
草木成片枯萎,花儿亦成片凋零。
“晚辈胆子小,不代表脾气好。”
林知婳轻语一笑,话音和煦如清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