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在下失礼了,陆某被友人所激,方才登台一试,不想却侥幸入围,尚未通报全名,在下陆议,字伯言,见过郭先生。”
郭嘉微微诧异,而后笑道:“呵呵,陆议陆伯言,敢问公子是否成家,或是早已定亲?”
陆议摇摇头:“不曾定亲,何来成家。”
“嗯,不错,陆公子果然不一表人才,特别是登台所吟之诗更是真情流露,感动旁人。”
“呵,先生谬赞,在下实不敢当。”
“公子才华,想来在座诸位有目共睹,然则,恕我冒昧一问,陆公子此来有何所恃?譬如身份如何,家世如何,或是自身成就如何,此种种,皆可以拿到台上谈谈嘛。”
陆议环拜一周,才道:“在下乃陆家分家之人,因幼年丧父,遂自小只与祖父生活。”
说到此处,陆议不免露出惆怅之色:“多年受祖父言传身教,诗书礼仪皆不敢丝毫懈怠,只是最近与祖父意见相左,遂被祖父遣来江东,一是游学,二是反省,不想,恰逢其会,还侥幸到此。”
郭嘉抓住了重点:“这么说来,陆公子并非冲着娶亲而来?”
“然也!”陆议毫不迟疑,爽快的点头。
得闻此言,吴老太顿时露出失望之色,朝身边的孙权念叨道:“可惜,多好的后生,怎就如此坦诚,岂非坏了好事?哪怕哄哄老身也好,哎,对了吾儿,此等良才美玉,当重用之。”
“母亲大人言之有理,孤当重用之。”孙权其实早就心动了,不说陆议,这台上留下的十人多少都有些真本事,也不看看是谁在刁难他们,那可是曹操帐下的大谋士郭嘉啊,能得其人认同,当真殊为不易。
孙权不禁低头思忖,是不是明年也搞一场,如此大会倒不失一个甄别贤才的好方法。当然,亲妹子就一个,一女岂能配二夫,怕是明年得换个名目才行。
如是一想,孙权便不由期待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