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禁插嘴道:“敢问郭先生,若真将袁绍大军放过河来,当如何抵挡?”
郭嘉正欲开口,那头的贾诩忽然大笑道:“哈哈哈,郭祭酒此计甚妙,丞相,老夫附议。”
曹操一脸懵,但又不好意思直接问郭嘉,于是扭头向贾诩道:“还请文和先生为众人解惑。”
“呵呵,此乃郭祭酒之计,老夫插嘴,这,不妥吧?”
贾诩说着望向了郭嘉,见郭嘉在那头向其拱手示意“无妨。”
才道:“大军若能退后十里,其利有三。”
“其一,丞相大军一旦后撤,袁绍所筑高橹便再无用武之地,即便过河复筑,也尙需些时日,此举,赢了天时。”
“其二,袁军若是过河,粮草补给自会受限,而我军则恰恰相反,便是长期僵持,亦存有战力,其又背水而战,自投险地,无疑,我等赢了地利。”
“其三,能够轻易过河,袁军必然生骄,而骄兵则必败矣,此,又赢了人和。”
“天时、地利、人和,三者齐聚,敢问丞相,焉有不胜之理。”
曹操恍然,大笑道:“哈哈哈,先生之言犹如醍醐灌顶,叫孤豁然开朗啊。”
贾诩摆摆手,伸手一点郭嘉,纠正道:“此乃奉孝之计,老夫岂敢居功。”
“是也,孤有先生、奉孝、孝先等诸位大谋,何愁大事不成,哈哈哈,来人,速传我令,命全军后撤十里建寨拒敌……诸位将军亦下去各自整备吧,散帐!”
“臣(末将)告退!”
出得帐外,郭嘉没走两步便给毛玠追上了。
“郭祭酒,万请留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