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谢水镜老先生。”黄月英盈盈一礼,随后硬挤了个位子,自然是紧挨着其父而居。
司马徽又对黄月英道:“呵呵,黄硕啊,诸葛亮、庞统、徐庶三人,已学了老夫的纵横之术,若说做学问,早已足够,而你爹择徒向来严苛,也不是一回两回了,择其优而收之,再悉心教导,重质不重量,说来也无过错。”
“哪像老夫,虽是桃李满天下,却是讲究个‘修行在个人’,有能者的确不少,但寂寂无闻者更甚。”
庞德公插嘴道:“是是是,水镜先生是重量不重质,承彦兄是重质不重量,这天下才俊皆让你们教了,害得老夫想收一名弟子,却不知从何谈起呀,苦哉!”
“呵呵呵……”众人皆是会心一笑。
“爹,这人是谁?老盯着人家,端是无礼!”黄月英见郭嘉老盯她,便微微蹙眉,悄声问黄承彦。
黄承彦抚须一笑,而后伸手介绍道:“呵呵,尚未介绍,小女黄硕,这位是水镜先生高足郭吉郭公子,硕儿,还不上前见礼。”
“见过郭公子。”
见黄月英起身施礼,郭嘉也匆忙起身还礼:“呵呵,见过黄小姐。”
庞德公插嘴道:“黄丫头,你可不知晓啊,小后生有些能耐,可是答了我的题才进得石亭。”
黄月英柳眉一挑,望着郭嘉道:“如此,还真是叫人意外,即是郭师兄,那师妹倒有一问,不知师兄能否赐教。”
三老齐齐一愣,忽然笑了起来,但谁也没开口,仿佛当起了吃瓜群众,静待好戏上演。
黄月英可是荆州出了名的才女,可惜投错了女儿身,若不然,将来成就绝不在管仲、乐毅之下,这是三老一致的结论。
“呃,恩师,这……”郭嘉一脸懵逼,不就多看了几眼嘛,蒙着面纱还不让人多看几眼啊?
“呵呵,好,好啊,试试又无妨。”得,没想到这位便宜师傅也这么八卦。
“那徒儿试试,还请小姐出题。”郭嘉正襟危坐。
黄月英嘴角闪过一丝狡黠:“人人皆知木可浮于水,若等同重量的铜铁却只能沉于水底,这是为何?”
“呵呵。”三老幸灾乐祸,皆抚须偷笑。
郭嘉一愣,笑道:“呵呵,小姐此题大谬,物能浮于水,自有其理,但绝非与重量有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