典韦附和道:“祭酒所言甚是,那些方术士仗着有些糊弄人的手段便极尽怪力乱神之事,若是死绝了,自然最好。”
“那活神仙的来历可曾打探清楚?”
“回祭酒,小人打探清楚了,此人姓干名吉,善施符水治病,于吴郡、会稽一带甚得人心,今日难得路过曲阿,百姓闻之,便于一路夹道相求,这才有了如此盛况。”
郭嘉一愣,不禁确认道:“你是说其人叫干吉,而非于吉?”
曹卒一脸尴尬道:“呃,要不,小人再去探探?”
“去吧。”
没过一会儿,前去打探的曹卒又回来了,一脸尴尬道:“启禀祭酒,此人应是于吉无疑,许多百姓不识字,错把于认成干了。”
“哦,是于吉就好,辛苦了。”
好奇宝宝典韦又插嘴了:“先生大才,尚且未打探清楚先生便已知此人名唤于吉,莫非此人有大来历?”
“一太平道人而已,何谈什么大来历,只是其信徒颇多,倒是可以一用。”
“一用,不知先生打算如何一用?”典韦歪着脑袋道。
“呵呵,既然其信徒广布江东诸郡,若不好好笼络一番,引为己用,岂非暴殄天物。”郭嘉神秘一笑。
“来人,速取重金馈之,若有人问起,便说郭某剑伤未愈,急需高人救治,且近几日皆下榻在曲阿馆驿之内不会外出,于吉得闻,定然亲至。”
“是。”
……
话分两头,且说徐庶急行三刻,终于赶上了回荆州的旅船。
其此行好友石韬石广元已经在甲板上久候多时,一见到徐庶登船,便连忙迎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