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双目中闪过一丝遗憾，又有不舍。
对于他这等修过无数万年的大修士来说，能动一次情，真不容易。
他早已斩断因果，便是轮回，都能自己掌控。
要不是段彤给他太多惊艳，他绝不会动情。
“不能留下来辅佐我？”
六皇子第一次这么直白的开口。
听到六皇子的话，段彤转过头，双目之中，有着一丝晶亮在涌动。
“六皇子，你，是真心的吗？”
她的声音有些颤抖。
她的心中，很害怕。
没有一次如现在这么紧张。
就是在第一次指挥百万人大战时候，都没有这样的紧张过。
那血雨腥风，在她看来，反而是一种享受。
可是此时，她害怕。
面前这位可是大虞的六皇子，是世间最强的人之一。
自己一个小小的始元境修行者，不管是容貌还是背景，凭什么能得到人家的倾慕？
她不信。
可是，这么久的相处，她不是没有感觉。
“你不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