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百姓向着少年和尚磕头，高声呼唤。
“凡人，你看见了。”
少年和尚面上带笑，慈和的看向四周：“本王不吃你们。”
“明王，你吃一口吧，你吃我一口。”
“我愿让明王吃了我的肉！”
“都是那人，惹怒了明王，求明王降下神火，将那家伙烧了。”
……
见少年不吃自己，那些百姓反而恼怒起来，转过头，瞪着徐成怒喝。
徐成轻轻摇头，双目一凝。
“嗡——”
少年和尚神情一顿，身上原本月白明净的僧衣化为暗黑褴褛的破衣衫，明媚面容，也化为枯槁。
原本明亮温暖的佛光，也如魔气一般升腾飘忽。
他这模样，让身边那些百姓吓一跳。
“呵呵，红尘枯骨，本王有无数法相，你们该不会只被外貌所迷惑吧？”
声音清脆，还是那少年和尚。
“明王说的是，明王是佛，可以有无数变化。”
“是我着相了，明王就是明王，不管什么样子，都是明王。”
……
看着那些依然虔诚跪拜的百姓，枯槁面容的和尚咧开嘴：“如何？佛有万相，世人跪拜的是明王的慈悲，可不是一副皮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