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宁先知先觉,一把扯住秦海宁有袖子。“二哥,别多事。”
秦海宁是真的很生气。
这是他们秦家的事,什么时候祭祀?怎么祭祀?干那些人什么事?
“秦海宁压根不怕多事。这些人算什么东西!在我秦家指手划脚的!”
“二哥难道不明白什么叫秋后算账?此时二哥若闹起来,祖母,父亲和二叔的一番心思便白费了。咱们先去给祖父烧香,等祖父入土为安后,再去计较。”
她自己上辈子对秦家大事小情并不上心,尤其是认识封逸后,简直把所有心思都放到封逸身上了。
后来封逸和她抱怨过几次。
说清风书院虽然颇有盛名,清风书院的学子们也确实满腹经纶,可品性却不算上好。
现在想来,封逸那时候既然对她说出这番话,便是对清风书院积怨颇深了。可怜她还以为只是平常的小抱怨,她柔声安抚几句便能揭过呢。也许,那时候在封逸眼中,她和秦家对他来说已经是拖累了。
秦海宁深深吸了一口气,然后眼不见心不烦的拉着保宁进了灵堂。
秦仪宁似乎想说什么,可是秦海宁眼神都没赏她和秦书宁半个。
秦仪宁秀眉微蹙,脚下不动声色的退后一步。“四妹,咱们也进去吧。”秦书宁闷声点头,到了此时还不忘开口:“大姐,我想了一天,实在是害怕,这才……这才将此事告知父亲。”
“不怪你。遇到这种事,谁都不敢欺瞒。”
秦仪宁温柔的道。
“大姐,快些,就差你了。”秦海宁语气不佳的唤道。秦仪宁赶忙应声,拉着秦书宁进了灵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