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连翘失了血,浑身没有什么力气,他抬头看向虞挽歌露出一个笑意,“已经不会想了,所以值得。”
他想念苏府的原因只有一个,那就是因为爹爹在那里,可是眼下爹爹也不在了,他还眷恋苏府的意义就没有了。
“回去休息吧。”虞挽歌从衣服上扯下一块布料,简单的给苏连翘包扎了一下。
他的力气不大,那伤口也算不上很深,包扎好过个两天应该就能愈合了。
苏连翘十分乖巧,在虞挽歌的怀里甚至没有半点挣扎。
他甚至有些依赖虞挽歌的怀抱,毕竟在苏府的时候,也只有爹爹曾经抱过他而已。
身后的音儿在一旁长吁短叹,“我们家主儿真是命苦,好不容易嫁了人,以为以后能平平安安的过日子,老主子又走了。”
虞挽歌听了这话,心里头有几分不舒坦,“嫁给我就是命苦了?那你可以找个好人家去。”
她最讨厌有人成天在她的面前哭丧个脸。
音儿听了这话,也终于住了嘴,小心翼翼的看着虞挽歌。
“明天我们去找个店面盘下来,然后你就可以每日酿些果酒。”虞挽歌想着,或许转移注意力能好一些,于是开口说道。
谁成想,这一提果酒,苏连翘便想到那被苏忍冬直接摔在地上的两瓶,心中更是一阵悲痛。
可总要向前看的,想到这,他擦掉眼泪点了点头。
虽然时间已经很晚了,但是外面的街上更是车水马龙,行人比肩接踵,越是往挽歌府走,这行人才越来越稀少。
苏连翘从先前的赖在虞挽歌怀里,这下变得倒有些无所适从了。
他挣扎着从虞挽歌的怀里出来,小脸红彤彤的,快步朝前走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