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王婆手腕被人折断,王府内消息流通速度极快,在小厮中已经传出了众多版本。
其中流传最广的,就是这是女殿下发了疯,伤了人且不自知。
让她来禀报,她也是鼓足了勇气才能踏进这个院落。
毕竟任何人都是惜命的。
虞挽歌直接用衣裳擦了擦脸,回过头来跟在这小厮的身后。
小厮却也不疑有他,本来平日中,这世女的一行一言就有异于常人,她只当这是虞挽歌的情绪较为稳定。
甚至心中还长舒了一口气。
王府的主厅华贵异常,与皇宫接轨的地方,处处皆有皇宫中的影子,梁柱上皆刻有四爪蟒纹。
王爷此时正坐于前厅正中央的位置,身着朝服,手拈一翡翠茶杯,左右手立着两位男子,想必就是王夫了。
只片刻,虞挽歌便收回四处打量的视线,专心致志的看向面前的贤王。
要她说,这贤王绝对愧对贤王两个字,将亲生女儿扔在杂草丛生的院落,且多年不闻不问,身体长得跟个豆芽菜一般,更是身体虚弱至极。
再反观那二世女,体态丰满,早已出落的倾城之姿,二者简直天差地别!
贤王将那手中的茶水细细品过,刚将茶碗拿开唇边,身旁的男子便低眉顺眼的将茶碗接了过来捧在手心。
在她看见屋子正中央站立着的虞挽歌时,眉头微微一皱。
她觉得这虞挽歌似乎与平时不太一样,但又说不出异样在哪。
“歌儿,明日起你便迎娶那苏家的大少爷为夫,早日给王府留个后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