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洋洋洒洒的雪花飞舞开来。
夏天的雨,冬天的雪,春兰秋菊,季节交替轮回。
人生就是如此,过去的留不住,能做到的就是享受当下,不为每天虚度光阴而后悔。
林殊此时此刻觉得自己应该即兴吟诗一首。
可绞尽脑汁,一个字也没崩出来。
得嘞,不勉强,没诗人的天赋,做个快快乐乐的二逼青年就好了。
想起昨儿艾丽斯跟他提过的那件事。
安迪回国了,过两天就会来海州。本来是打算跟艾丽斯小萝莉一起来的,可临时有事改行程了。
对安迪这个人的印象,林殊的了解层面只停留在别人口述然后他脑子构想的程度上。
总地感觉这人应该不错,极限运动高手,足迹遍及世界各地的冒险家。堪称男人活法的一种模板。
林殊很崇拜这样的男人,也想成为这样的男人。
但他肯定不会去寻找什么所罗门宝藏,太神经病了。
搬回寝室住了几天,各种不习惯。
他得适应,不习惯也得忍着。
对自己对她人都好。
往教学楼走的路上,林殊忽然觉得怪怪的,秦小芊儿那丫头特意给他打电话说是止损。
我损谁了,害谁了。
未成年的小丫头就是神经,处于青春期的怪胎一个。
迎面来一个矮胖的身影,穿着藏青色的羽绒服,离老远的就跟林殊打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