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喝进嘴里的茶水“噗”地喷了出去，咳嗽的脸都红了，拍打胸口缓气。林殊愣愣的扭头看着乔一维，少女素手端杯，神情淡然，看恐怖片的时候眼神也能如此清澈澄净，果然高手。
“你说她是啥？”
“牛啊，又丑又胖的牛。”
“别眼瞎，就算白小羽是头牛，也是美丽的牛，话说，我不是很理解你的脑回路，她为啥是头牛呢？”
乔一维放下茶杯，双手十指交叉放在修长而富弹性的腿上，笑容纯真，“因为她是牛，所以就是一头牛，不论牵到哪里，还是改变不了她是一头牛的事实，看你这么给她辩解的份上，我这边的评价可以给的高点儿，她是一头大牛。”
林殊稍微想了想，明白了。
乔一维的意思是白小羽无论到了哪里，白小羽还是白小羽，曾经的自信美丽不会在失败后就会崩溃，或许会激发出斗志也不一定。
再展开联想，自信的姑娘失败后想找回场子，败给谁就找谁，跟他林殊没关系。也不涉男女情感，单纯为了不服气。
林殊喝了半肚子茶水，动弹的时候都能听到茶水在肚子逛荡的声音。
他觉得，先前的担心的确浅薄了，白小羽不是那样的人。
自信美丽，某些方面强势，输一次，不会输第二次，这才是她的性格。
“喂，你不怕她将来打败你？”
“打败我？”乔一维轻笑，林殊别过目光，不敢看，怕沉沦。耳旁听到乔一维自信的宣言，“我的格言里，败一次就是永远，她翻不了身。”
“……呵呵。”林殊斜瞥着她，“原来的乔一维还差不多，气质清冷，不说话都是云淡风轻的王者范儿，现在的你，恐怕……”
后半句话没说完，乔一维几大口喝完杯中茶水，抹抹嘴巴，茶杯啪地放到茶几上，撸胳膊挽袖子，秀气眉毛不停的跳，眯着眼睛逼近向后挪到沙发角落的林殊，身体前倾，掐腰俯视他。
“现在的我咋了，信不信我把你砸成释迦摩尼？”